二胡的暢想
28 2017-07-19
我無數(shù)次地想象過,在曠野,聽一次二胡……
如果一個人,在無邊的曠野,拉一曲二胡,那該是怎樣的場景?;蛟S有風,或許很靜,或許那風是被二胡帶動而來;無邊的曠野上,莊稼波濤一樣涌動,田野間的樹,朝二胡的方向聆聽,或許一個藝人的面前會停落無數(shù)的野鳥,還有野兔,流浪的野狗;或者獾,或者田鼠,或者更多的動物。真的啊,那該是怎樣的場景,那手執(zhí)樂器的獨行俠,擁有如此的聽眾,如此的知音,多么的風流倜儻,多么的狂傲灑脫,多么的瀟灑自由……
狂傲不羈,恰恰可能是藝術的大境!不是每個人都敢這樣的行走,都有這樣的氣勢。狂傲不羈,該需要多大的勇氣,多深的造詣。一個手執(zhí)二胡的人,在一個夕陽西下的黃昏,或者一個月上柳梢的夜晚,走向可以放蕩的曠野,以天地為舞臺,以自然萬物為聽眾,多么的瀟灑和氣吞山河,多么的波瀾壯闊和氣象萬里。那在曠野間的一個動作,一個手勢,一聲琴音,多么的風流豪氣。“仰天大笑出門去,我輩豈是蓬蒿人”,當年李白的身后就該擁有這樣的氣勢,這樣的天籟,該涌動著蓬蓬勃勃的江河水,浩浩蕩蕩的大雁群。真正浩蕩的樂聲是用來拓疆擴土的,用來抱山入懷的,用來呼風喚雨的……音樂是帶給世界情懷,帶給世界浪漫的,如果這世界真的有夢,首先是來自沒有國界的音樂。有音樂才擁有情商,才有擁抱世界的膽識。我們生來是有音樂的,呱呱墜地就是最美的音樂,我們是帶著音樂在世界上行走,或者浪跡天涯……
我曾經(jīng)被一幅《江河水》的畫面震驚,那幅畫似乎吻合了我的一個夢想,畫上的老人,滄桑的手執(zhí)著二胡,身后是滾滾涌流的江河,那弓著的腰,揮動的琴弦,將江河視為知音的彈奏,直接抵達了我的內(nèi)心,那一刻,我對其他的作品已視而不見,我似乎聽著《江河水》絲帛般的傾吐,畫面中的江河成為我臆想的曠野,少年的野地。我忽然發(fā)現(xiàn)我的內(nèi)心和畫家是契合的,畫中的江河,足可以表達一個人,一批人的情緒、一批人的彷徨……我看到了不羈,看到了放蕩,也看到了孤獨……孤,是一種精神,一種高度。
此生,如果能有一次,在曠野,聽一曲二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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